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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夜宿傣乡》 傣乡的夜把我拖入轻轻的梦境——薄如轻纱的的幻梦
送妻弟去读书,所以有机会浏览了一下热带的风光
见到了凤尾竹
见到了棕榈,见到颇具傣乡特色的房屋
听到葫芦丝奏出的情话
睡前一伙人还在庆幸:说这夜幕都快降临了,怎么会不见蚊子,莫非这蚊子全到外面谋生去了?但是我还是担心地向外面望去
落日余晖下窗外铺展着大片开着紫色花朵的野草,那野草也许是吸收了太多的水份,那长势像树,你甚至可以看出它伸直了脖颈的疯狂劲儿
不知这野草里藏着多少蚊虫?一天几场雨把空气弄得十分潮湿,感觉皮肤像地表渗水一样,有一种粘稠的东西在鼻腔里附着
稠重感压得人无法把头抬起来
不知不觉间感觉头已经脱离了身体了,半夜光景,脑里不断闪现着:棕榈,花瓶树,黄色的花像落地的碎金散落在行人头上,我也似乎接到了一些,淡淡的香味,哦,那是花瓶树上掉下的花吧?飞快的摩托,帅气的小卜帽(傣语:小伙子)载着小卜哨”(傣语“小姑娘”之意,即美丽少女),打着口哨,一阵风似的在我眼前滑过
那一刻我仿佛感知到了浪漫、柔情似水的这么真切
还有路灯下面色黧黑,藏着娇媚浅笑的卜哨三五成群的聚着
凤尾裙摆无意间就把婀娜演绎成了纯粹的热带风情
此刻的梦里眼睛也跟着迷离了
虽然处于朦胧中,但湿热的空气里柠檬和着辣椒的味道,酸酸地飘来了,在喉间不断流转
这个城市似乎拒绝浮华,真的不像一个城市,像一座静默的村庄,连榕树都那么庄严的立着,仿佛一个智者
风中似乎还有葫芦丝的吹奏声
那音色优美、柔和、圆润、婉转,惟妙惟肖
今夜也许在竹林或某个傣家竹楼里,某个多情的卜帽正用着含情的葫芦丝给恋人传达着自己含蓄、朦胧的爱意,那吹出的颤音犹如抖动丝绸那样飘逸轻柔
脑中的影像渐次模糊了,也许那刻眼皮真的很乏力了
不知过了多久,感觉脚面很麻很疼,辣辣的像用辣椒从脚面上赶过去一样:一只蚊子终于来了
这只嗅觉灵敏的蚊子不断的在我耳边唱着歌
我不知从哪拿来一本书,手乏力的抬着赶着,耳边终于清净了
但抽屉里像老鼠咬啮木板的声音却紧接着传进了耳鼓,睡意全无
起身去赶,但声音仍在继续,像蚕在食桑叶,像虫在把一个心房一片一片的剥落
妻弟也醒了,说给我,那好像是一种蛀虫,你拿它没办法的.我不信
但赶了很久,无论怎么“恐吓”最终不凑效,我终于信了
心想那这长期不用的抽屉肯定有很多蛀虫了,在这湿热的地方生长蛀虫真的很正常,就这样宽慰着自己,在蛀虫的咬啮声里寂寞像潮水不断袭来,在这个暗夜里把我埋入一口深深的井
窗外一只不知名的虫在叫,那虫儿会把声音分成高音部和低音部:唧唧——直至完全消失
篮球场上一只猫在呜咽一声后,倏忽间就逃得无影无踪了,把黑沉沉的夜撕开了一口,在我这个过客的心里搅动起一层微小的波浪
远处的街上,偶尔驶过的汽车发出咝咝的声音,犹如开水顶开壶盖时的碰撞
这车,匆忙得像一个急着往家里赶地游子
霓虹灯叶稀疏得寥若朗月夜里的星辰
看够了,似乎又没看够
黑夜沉沉的让你慢慢地跌入了一个巨大的潭底
把人安置在这样的夜里,你会觉得自己宛如一条泅渡的鱼,在这样的暗夜里大口的吸着气,最后进入一个连绵的梦境
(注):葫芦丝傣语名“筚朗道”(德昂语称“筚格宝”,阿昌语称“拍勒翁”),意为用葫芦做成的吹奏乐器,译成汉语曾名为“葫芦笙”、“葫芦箫”
由于它既区别于哈尼族的“笙”,又区别于“箫”(箫无簧)
大师隐于市井,像我们的一位亲友,平平常常
你犹如看出了我的重情,说来日再来看它,我说不用了,你很迷惑
它非你笑靥藏花,心有独钟,百听不厌
它不过咱们对天然的敬重,对路人的歌颂,对生存的守望,让它生存纵然恒美,可遗憾越发无暇
在我们小的时候,尝够了苦涩日子、舔够了寡淡年华的味蕾,是很难注释出这种令人欢心快意的滋味儿来的
只能在暮色苍茫之后,只能在鸟歇枯巢之后,只能在夜幕遮严了故事老公公嘴唇边层层叠叠的沧桑之后,一边搓揉着两只小手上发痒发疼发烫的茧疤,一边细细密密地梳着捋着从那苍苍须发上抖落下来的故事,将一丝一丝甜蜜的向往轻轻抿上一抿,咂上一咂
我在蒙古长调中放逐自己的忧伤,于是,便有了这些文字
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这样写作了
我被她们母子间亲昵的神态深深打动了,心底蓦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感动和温暖,以及丝丝的羡慕,抑或是向往,我突然非常渴望能够拥有一块月饼
回顾老是爱好添枝加叶,它会朝着你憧憬的目标窜改,当你兴高采烈之时,究竟,会把你遽然苏醒
这时候,你才会真实的领会到,回顾并不即是究竟
——《同桌的你》
早上醒来的时间不是随便在手机上按一个什么健就能看到的,正如你的思维,不是任何时候随便这么一想就能想出一篇小型《断章》
“这个嬉子,真是个王八蛋!”曹润儿在炉内的遏制室里,揭露出一副愤怒的格式
固然,曹润儿不会比及呆在炉内的钢厂大佬们,一个一个的责斥表露,赶快抽身挪到了铁口